沈宴君没说全是胡工的原因,但严淮琛也从这言语里面全都分析出来了。现在胡工全都等着开工,倘若不解释清楚,日后这个矛盾也会横亘在大家心中。
“你还记得昨晚都在电话里怎么和他交代的?”严淮琛问道。
沈宴君点头,大致情况全都记住了。严淮琛微微弯腰,附耳在沈宴君耳旁悄悄的和她说了几句话。说完,他便驱车先回千安了。
小陈看严淮琛一走,立马好奇的上蹿下跳,就是想知道他们刚才说了些什么。
“你等会就明白了。”沈宴君不急着说答案,先走到工地里和胡工谈事情。胡工正郁闷的坐着抽烟,看见沈宴君过来神色不耐烦的撇过头去了。
“胡工,昨晚好像确实是我说错了话。”沈宴君少见的让步,胡工把烟头丢在脚底下,吵吵嚷嚷起来了。
“我就说我不可能记错。你还说我记错了。我喝酒又和记错事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喝五瓶也不会醉倒好不好?”胡工一口气把心里憋着的火气都发泄出来了。
喝了五瓶?这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些了。
“您说的是。不过我记得昨晚还和您讲了一件事。您还记得?”沈宴君试探的询问,胡工不再吵嚷,皱着眉头思索起来了。
她昨晚不是只说了一件事吗?好像确实又是两件。胡工思来想去,像是真不记得了。
“咳这个事沈经理您怎么会忘记呢?”胡工总觉得其中有什么蹊跷,却又说不上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