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像没有人看得到她,没有人看得到伤痕累累的安若雪。
她只觉得掌心的伤口又炙热了起来,随后便是钻心的痛。
“啊!!不要!!”安若雪尖叫着醒来,嘴里还喊着:“好疼,好疼阿。”
“安若雪!”一声厉喝终于让安若雪朝他看了过来。
顾伶淞看着安若雪无意识呢喃和流泪的模样,想到刚才她睡着的时候叫出来的话,心中疑点越来越大。
“做噩梦了?”顾伶淞语气温柔,慢慢的坐到安若雪旁边,轻轻拂拍女人瘦弱的脊骨,说:“没事了,都没事了。”
安若雪像是意识不到抱着她的人是谁,突然环住男人的腰抱紧了号啕大哭。
“疼......好疼阿......”
顾伶淞只能暂时压下心头想要质问的念头,温和的安慰怀里的女人,想要早点知道答案。
“都是假的,现在已经不疼了。”顾伶淞循循善诱的说道。
安若雪接收到指引,她抽泣着推开了顾伶淞的怀抱,抽回双手,她看着白嫩透红的掌心,慢慢的冷静下来。
除了偶尔会打个哭嗝仿佛一切如常。
“谢谢。”安若雪照例对男人倒了谢,一下子两个人距离拉的很远。
如同陌生人一般。
顾伶淞不自觉皱了皱眉,看着客气的女人哑然。
“我觉得你应该看医生。”顾伶淞平静的说。
“你觉得我有病,是吗?”安若雪下意识说道,她传统的观念只以为生病的人才会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