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一直在公司加班。没有，没有其他同事。但是你们应该可以查到监控。
不介意，别说指纹了，DNA你们要采也可以，我随时配合。
没问题，郑朵出事我也很难过，只要你们需要，我一定随叫随到。
这个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正要起身告辞，胖警察突然拿出来一个小画板。
这个小画板是郑朵的，我认识！
不是问你画板，问你上面的字，知道怎么回事吗？瘦警察直视着我的眼睛说。
Sorry（对不起） PC？这个，我真不知道，PC应该是电脑的意思吧？对不起电脑？
少在这儿装蒜！PC难道不是你彭程的姓名缩写？
三
做完笔录已经两点了，我深感疲倦，走到派出所外面，黑漆漆一片，无边小雨细如愁。拐了个弯走上大道，看到每隔几十步就出现的路灯，光芒惨白细弱，好像灵堂前随时要被风吹灭的蜡烛，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我点支烟抽了一口，给麦高打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他接起来说：彭程你有病啊，半夜三更打什么电话嘛，我好不容易才睡着！
我说：郑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