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国家首脑人物针尖麦芒,一见面便火药味十足,之前二人还是可以谈笑风生的。
当下傅景桁先失去了风度。他素来不这样,他不知几时起,但凡文瑾被他人觊觎,他便不能忍受了。
南宫玦反而继续他不羁随性的性子,“是吧,她给孤选的。孤也觉得颜色出彩。”
“嗯。她。”傅景桁心底闷闷发酸,“她在马车里?不出来么,害羞,还是害怕朕?”
“她现在不怕你。”南宫玦噙着笑意,“她怕我,你都是过去式了,我和她刚开始,越到天黑她越怕我。”
傅景桁将薄唇抿作一条细线,自己不是她的谁,但有种被原配背叛的感觉,原来自己一直把她视作原配?!傅景桁对自己这个认知很有些吃惊。
夏苒霜见儿子居然刚和南宫玦见面就已经失态,她眉心蹙起几乎能夹死蚊子,轻轻一咳,提醒儿子要对外宾客气,“咳咳!”
端木馥有礼道:“见过南宫殿下,殿下可是一人来的?我在寒舍御花园为贵客的上宾准备了歌舞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