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涵茫然摇头:“不知道……我一向对钱都没什么概念,反正钱包里一直都有。钱包没有,手机里也有。辅导班的钱你给了一份,爸爸也给了一份。我没交给老师,直接都给了他。每次周末他就在辅导班的楼下等我,我上楼后就从另一个楼梯口下楼,然后跟他去玩。”
“从什么时候开始?”程天芳问。
薛涵低喃:“上学期。”
程天芳扶额叹气:“自上学期开始,你的成绩一落千丈,除了没有去辅导班外,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
“……有。”薛涵低声:“我偶尔会跟老师请假,偷跑出学校跟他去网吧或兜风玩耍。”
程天芳忍不住问:“老师没怀疑吗?你们的班主任怎么都没跟我说过?”
薛涵缩了缩脑袋,答:“四中下午的时候有自学课,有时候一连两节或三节,让我们完成作业或做习题。老师一般都没怎么管,让我们自己自习。老师问过我几次,说为什么自习总不见人影。我跟她撒了谎,说家里太忙,奶奶生病了,要帮忙照顾奶奶。当时刚好奶奶摔伤了手,我拍了照片在手机里,就拿出来应付老师。四中的老师管理比较宽松。校门口的老阿伯年纪大,耳朵聋,眼睛花,我们悄悄溜进溜出,他经常发现不了。”
程天芳听得又一阵头痛,问:“还有吗?他除了带你去吃喝玩乐,没带你去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