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情绪不那么外放的人，这会儿都能够气成这个样子，直播间那群较为奔放的粉丝，反应更是一个比一个大。
【不是，你不想认账了，就直接说呗，干嘛说别人虚荣撒谎啊？干嘛跟人家动手啊？这他们还是个人吗？】
【操他妈的，我刚才还说栀栀有点夸张了，再气又能有多气，结果……气死的竟是我自己！】
【别说了，快去找点酒让自己醉一下吧，不然真他妈能气进医院，世界上竟然会有，比金光四人还贱的人，真是服了！】
栗栀瞧见程澈这幅样子，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连忙拿起他的保温杯，又递了过去，“喝酒喝酒！”
紧接着，继续讲道：“说来也是奇怪，他们虽然对我不好，但在这件事发生之前，真的从来没对我动过手，更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动过手。”
“我一时间被打懵了，半天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就有人聚过来看热闹，甚至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知道，‘羞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挖个洞钻进去。”
“我下意识解释说，自己不是虚荣，更加没有撒谎，这件事就是你们答应我的。”
栗栀语气平淡地讲述着，好像故事的主角根本不是自己，可握着保温杯的手却猛地收紧。
“他们却说，就算真的是这样，那又能怎么样呢？你身为家里的一份子，不就该为这个家尽心尽力吗？没有奖励就不好好干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