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感觉对,太危险了!但她还是贪心这难得一见的好药材,因了这一点儿的贪心,存着侥幸,相信他的武功高绝,让他去了。
凌画身子软腿软,眼前发黑,想冲过去,但刚迈出腿,便摔在了地上。
这一刻,似乎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
“吓着啦?”宴轻的声音忽然在她头顶响起,似含着一丝笑意。
凌画怔怔地抬眼,便见宴轻手里拿着一株雪莲,蹲在了她面前,她怀疑是幻觉,眨了两下眼睛,哆嗦着伸手去摸他的脸,触手的感觉是肌肤真真实实的触觉,她一下子喜极而泣,从地上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死死地抱住他,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你吓死我了。”
她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吓过,这是第一次。
宴轻愣了一下,想嘴欠地嘲笑她说不至于吧?胆子这么小的吗?但死死勾住他的人儿全身都在发颤,埋在他脖颈处的脑袋蹭着他,转眼他便感觉到脖颈衣领处湿了一片,他想要嘲笑的话吞了回去,一时间觉得心口有一处似乎被她的眼泪烫到了,烫的发热,几乎灼烧到了他心里。
他将雪莲扔到一边,伸手抱住了她,拍着她后背,轻柔的哄,“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吓你。”
凌画哭的一时停不下来,这种怕的感觉,蔓延她全身,她能清楚地觉得心肝胆都是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