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亦不接,他端了两秒后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咚”,碗底放在桌面上发出了声响。
她回过头,川昱又背过身去看墙上那张地图去了。
从前交往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她闹脾气,他就由着她闹,既不哄,也不训。但好在无论自己闹得多任性,只要安静了去找他,他就肯原谅。生日也好,其他纪念日也罢,川昱从来不会安排什么惊喜活动给她,但只要她告诉他什么东西想要、什么地方想去,再贵再远他都会想办法帮她得到。
所以在川昱论文答辩前夕,当她要求他留在上海发展的提议被他拒绝的时候,林夏亦毫无顾忌地提了分手。
她以为他会顺从,至少胁迫未成两人还可以再和好。
可当时川昱只留下一句“你想好了的话,可以”,便回了浑善达克。一别四年,他愣是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川昱,”林夏亦从长凳上站了起来,放轻步子走到川昱的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你是我父亲最得意的学生,你跟我回去,什么都会有的。”
“你把我当小白脸?”
“我……”
“我们已经分手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
“那你为什么还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