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念沉睡着,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全都是罗娅说的话。
她说。
“白是自从她们姐妹与伯恒和格列相遇时,就存在的人格。”罗娅蹲在地上,衣衫破烂不堪,双眼望着天花板陷入了回忆。
“她们姐妹也是流浪在外面相依为命的两个人,在格列和伯恒逃亡的时候,帮助了他们
那个时候伯恒冷若冰霜像个捂不热的冰块,尽管自己多么喜欢他,他也无动于衷。”
刘念抬脚想走,“你们的回忆我不想听,现在我就想找到格列。”
“呵呵。”罗娅轻笑,“找到格列又怎么样?你不了解白的由来又怎么铲除这个病根?”
罗娅站起来靠近刘念,“还不是反反复复的发作,弄的别人身上满是伤痕。”
刘念沉默了,罗娅知道,那是刘念想要听下文的信号。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的眼神变了,不再只有冷若冰霜,不再只有疏离戒备也不再只有那勾人的蓝,而是弑杀残暴,自我独断。”
罗娅的表情突然明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一样。
“那个时候格列才告诉我们,那是白是伯恒的另一个人格。”罗娅闭着眼睛让回忆涌入脑海,“另一个人格啊,多么有趣的事情,我开始更加留意伯恒的一举一动。”
罗娅戴着的脚镣不允许她再往前走了,她只好站在原地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