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人”的血液容易凝结,伤口也极容易愈合,每天只是吃些馊菜馊饭,却也能长久的活下去。这点小伤,纳兰正泽可不担心他会活不下去。
站起身就要走,那戴着头盔的“药人”又扑过来,抱住纳兰正泽的腿,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极力想要表达什么,可是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纳兰正泽感觉他满是脏污的身体贴在自己洁净的衣衫上,只觉得一阵恶心。
抬起脚狠狠将他的脸踩在泥地里,“狗杂种,那么久了还学不乖?要不要我再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一只乖顺的灵兽?呵呵……安陵月生下来的野种,果然跟她一样下贱!你就注定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凄惨地过一辈子吧!”
说完,一脚踢飞了“药人”,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
那“药人”像是破布一样撞在墙壁上,感受着自己全身上下的剧痛,闻着洞穴中腥臭的味道,忍不住呜呜的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