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已经超出了叶平的知识范畴，他无法评说小美的对错，也不知道小美的未来尽头究竟在哪里，所以就算想劝慰对方，也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还能回头吗？”纳兰问。
“那是我向往的地方，已经到了门口，你说我会不会回头？”小美问。
“你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我们都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才能真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活下去，改变并创造我们的生活。如果你企图通过进入世外桃源而躲避一切，那么在那里，你也会遇到困难和挫折，到时候怎么办？还会回来吗？”纳兰提出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
世界正是如此，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一帆风顺，如果遇到挫折就要逃避，任何一条路都不可能走到尽头。
“迷雾之下，都是记忆神殿的世界，既然走到这里，我们都已经无法回头了。”小美笑起来。
她眼中流露出深邃无比的邪恶之光，让叶平感到内心战栗。这已经不是过去的小美，他觉得，从小美眼中，再一次看到了金万年那种疯狂的目光。原来金万年并没有死，而是与小美融为一体。变成了连叶平都无法界定的另外一个人，邪恶到极致，疯狂到顶点，其想法已经超越了全人类，到了另外一种未知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