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宁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缓过来，对着瑞秋先是道了一声谢，但对瑞秋的话，他其实也不是很明白，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连手都抬不动了。
还好瑞秋发现的及时。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没有痛觉一般，可你就是不自知。”瑞秋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感受，就像是天生神经错乱的人，就算是手脚被砍了，他们也不知道痛疼一般。
项宁眉头一皱道：“倒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做不了什么了。”
“需要检查一下吗？”瑞秋征求项宁的意见，毕竟是神灵，随便乱查被人知道什么，可不好。
看着项宁忽然沉默，她开口道：“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泄露，并且会将数据全部删除，而且只是单纯的精神力检查，就算泄露，他们也只知道强度，对于精神力，我们可是专业的。”
瑞秋怕项宁有顾虑而耽搁，所以才如此解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项宁已经在识海中找到机灵，询问情况了。
“傻啊，你的灵魂少了一半，就像是身体少了一半，那少的一半怎么会有知觉给你。”机灵无奈的开口道。
“原来如此嘛。”
“项宁？”瑞秋看着发呆的项宁，以为出什么问题了。
“哦，我没事。”项宁站起身来。
然后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修为居然有点倒退，从原本的不朽五阶降到了四阶，别小看一阶，这一阶可就是天差地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