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聚贤见殷春回来了,哭嚎着从台阶上爬起来向殷春跑了过去,国师府戴红色面具的侍从并未阻拦他,而是任他跑过去。朱聚贤抱住殷春的大腿,跪在殷春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惨,“王爷,王爷您可回来啦!您要再晚回来一会儿,小的就见不着王爷了啊!王爷,王爷,你可一定要给小的做主啊!”
殷春很不耐烦,低头做势踹了朱聚贤一脚,“行了行了行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堂堂的从五品游骑将军,哭成这样,丢不丢人?啊?再说了,今天这事就是你不对!见了老国师你都敢不跪,这事儿啊,实在是说不过去!他手下打你两耳光踢你一脚,已经算是轻的了!老国师要是一怒之下向皇上参你一本,罚俸都是轻的,弄不好你这官帽子都得给摘喽,连本王都得担一个治下不严的罪名!”
殷春训斥完了朱聚贤,抬起头笑眯眯望着唐扶龙,“老国师,这是哪阵风儿把您给吹来了?来来来,到我府上坐一会儿喝点儿茶,消消气,您看您跟一个狗奴才置什么气呢?他不过是我们殷家的一个忠实走狗,狗奴才而已!”殷春特意把“殷家的忠实走狗,狗奴才而已”,说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