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太太笑了笑没说话。”裴大太太说到这里再次重重吐了一口气儿。坏就坏在季老太太这一笑上,她虽然没说话,可似乎默认了这话。
当时下女眷们就炸开了锅,还有那不知轻重的抓着她问究竟,更有甚者,还当面说起了怪话儿,“前儿你家三姑娘还夸我抢的那条盖毯好看,这下子可好了,正主儿成了亲堂嫂,往后三姑娘再不缺这样的东西了。”
裴大太太想到这话,就扎心得很。说完当时的情形,就不吭声了。
就如听到这个消息明明该欢喜和马氏和裴家人并不怎么欢喜一样,明明该怒的裴老太太也没动怒。
默坐了一刻,问裴大太太,“以你说宣哥儿这事儿该怎么办?”
裴大太太从头到尾都关注着这件事儿,却从来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
从内心里说,裴大太太不愿看着二房的人比大房更有出息。但她是嫡长媳妇,是裴家的宗妇,将来要承宗的。以裴老太太的为人,应该不会做出刻意压制大房抬举二房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