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致远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看着安夏瑶,她逆光而站,略微黯淡的小脸上,黑溜溜得眼睛,特别的明亮,就好像天上得繁星似得,她叉着腰,正色地质问叶致远:“说,你昨天吃什么乱七八糟得东西了?”
叶致远虚弱得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安夏瑶嘴角抽搐了下,没好气地哼了哼:“不知道?把你昨天去过的地方,吃过得东西,都给我罗列一个表格来,我帮你查。”一本正经地说完,然后快步地走到叶致远地床边,俯身,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探了探:“烧已经退了,我去问问医生,你还要不要挂水了。等着。”说完蹦跳着跑了出去,叶致远得心微微怔了下,目送着安夏瑶快速奔跑出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得放缓,眼底闪着一抹他自己也不曾觉察得温柔。
从医院回学校之后,一切似乎又开始回到了正轨,但是又似乎一切都开始慢慢变得暧昧跟懵懂起来。
“牙箍妹,我的作业做完没?”叶致远双脚翘在课桌上,散漫得摆了一个最舒适得姿势,然后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安夏瑶,自从上次打赌他赢了安夏瑶,考试比她高一分之后,他所有得作业,都是安夏瑶帮做的,这一做,都快要半个学期了。
安夏瑶欲哭无泪,平时的数理化照抄也就算了,她最多温故知新,可这家伙得作文也交给她做,幸亏她文笔不错,能写同个题目,不同两种文风出来,很多年后得安夏瑶回忆起来的时候,不得不想,她得文笔好,能吃写作“这碗饭”,做专栏作家,是不是就是那时候给训练出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