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要去西藏了。
他们下巴直接掉在地上:啊?
我点点头,我打算骑单车去。
他们:啊!
然后:和谁?
我说:一个人。我带着我。
然后,他们就用一种看神兽的眼神看着我。
八宝抱着冬菇,用一种看疗伤文艺女青年的崇拜目光望着我,手激动得有些哆嗦,蛋糕直掉渣儿,说,你这是去流浪吗?
为什么会想去西藏,我也不知道。
现在的自己,好像偌大世界里的一粒浮尘,不知位置在哪儿。
总觉得心底有个声音在轻轻地呼唤,净空,白云,寺庙。就如同一种归去,永恒的归去。
又或者,只不过去看看。
仅此而已。
金陵努努嘴,问凉生,她没事吧?
关于我在三亚的遭遇,凉生已经私下告诉了金陵。
因为他担心我会想不开会出事,而他琐事缠身,不能步步紧随,所以,他希望金陵能帮助他密切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遗憾的是,我的一举一动无非是逛街,喝茶,做蛋糕,收拾家,遛冬菇,刷微博,发朋友圈,拍各种渣照强暴朋友们的眼球,每周末去福利院看望小绵瓜,闲来无事买一堆花儿回来做老本行——插花。
凉生没回答,只是摇摇头。
八宝说,我看,八成坠海之后,真的姜生已经淹死了,一未来的灵魂穿越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