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对她脑洞大开的想法表示佩服,同时毫不犹豫地粉碎了她的猜想,“联盟主席经常上新闻,你看我像吗?”
“不像。”联盟主席再过两年就70岁了,说江生是他孙子还差不多。
“我曾经在防疫总局工作过一段时间。”江生倚在大石头上,不咸不淡地说。
乔画一听他准备坦白自己的身份,瞬间睡意全无,想坐起来听得更清楚一点,头皮上传来的痛感立刻把她的脑袋拉原处。
“哥哥,屁股挪一下呗?”乔画无奈又烦躁地拍拍江生的大腿,“你压着我头发了。”
江生触了电一样弹起来,“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乔画眼尾上扬,刚被头发气出来的那点暴躁瞬间烟消云散,看着江生的目光变得岁月静好,“你接着说,是防疫总局让你出来找猩猩的?”
“不是,我从防疫总局离职了。”
“为什么?”
“因为……”
“等一下!”乔画抬手打断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没发烧吧?”
江生现在听到“发烧”这两个字就有应激反应,立马找到测温仪对着乔画“叮”了一下。
36.2℃。
在人类的正常体温范围内。
江生舒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说:“没发烧。”
乔画看着他一顿操作猛如虎,噗嗤笑出了声:“你干吗啊?”
江生看她脸都笑红了,实在理解不了,“你笑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除非我命不久矣了,否则绝对不跟我聊这个话题吗?我见你突然跟我提离职的事儿,还以为我自己已经被感染了……”看江生的脸色越来越黑,乔画赶紧止住笑意,“对不起我错了,你接着说,为什么要辞职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