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的话让江浩文反应了一会儿,什么不该做的,至亲?谁?
“你在说什么?白氏和江俏俏走了我知道,但你大半夜的过来就是为了嘲笑你爹这个?!”江浩文回答。
他的表情愤怒疑惑,唯独没有心虚和躲闪。
江晚宁一时判不准江浩文话里的真假。
若他真与江晚歌里应外合那是通敌叛国的大罪,情绪上轻易不会外露。
“看来我不上点硬东西,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江晚宁朝杏儿使了个眼色,后者打开门把护院喊了进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谁才是你们主子?!”
昔日在相府里为他效劳的仆人眨眼间成了江晚宁的打手,江浩文肺都要气炸了。
这群家伙是拎不清谁给他们付月钱吗。
江晚宁笑笑:“父亲,别喊了。”
“还是老实交待的好,省得受了皮肉之苦外人还会说我不孝。”
江浩文:“你都已经带着打手闯房间了,还在乎孝不孝?!”
“我瞧着你孝得很!孝死了!”、
父女二人正在紧张对峙时,床榻帘帐里传来女人颤抖的抽泣声:“老爷妾身、妾身先回自己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