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随意,整张脸上都写着“无所谓”,我想,是不是我对他的了解还是不够,所以他的随意,我看不透。
“好,那就这样吧,”我深吸了一口气,“你先忙你的,我去楼上看看他。”
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急躁,有些沙哑,为了避免眼泪迅速地流下来,我抬起脚,直接朝医院奔去。
哭什么?人家是在祝福我,我干吗哭啊?
哭完之后已经是凌晨一点,我决定先回住处,好好思考我的人生。
打开门的一刹那,我的心底还抱着幻想,或许,高子健在家?而我的假设,都在开灯的那一刻,变成了空。
高子健生性豁达,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哪里会惦记我?
或许,是我应该离开的时候了。
周一晚上,我将行李打包,搬进了同事榴莲的公寓。
我总觉得我应该跟高子健说一声,或者,留一张纸条,电视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但是想着昨天的场景,我叹了口气,果断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