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九很快就赚了个钵满盆满，觉得这自省坊简直是风水宝地啊！
卤水不花钱，木柴也不花钱，至于干活有狗尾巴草这个免费劳力，她只管收钱就好。
她也不怕露馅，因为那些从她手里买井盐的学生，除非是缺心眼才会把事情说出去，毕竟他们这也算作弊。
因此，黑心九毫无心理负担的把自省坊的卤水换成了灵石，美滋滋的塞进了自己的储物戒指。
这货甚至坏心眼的期盼，越多的学生被罚才好呢！这样她才能赚更多的钱。
不过，在和其中一个老生聊天的时候，云初玖得知了一个对她来说绝对算不上好的消息。
根据十方书院的院规，旁听生只能在下院学习，根本没有进入中院和上院的资格。
就算是成绩再好，也没有资格。
当然了，历届旁听生也没有太好成绩的翘楚，毕竟资质有限。
云初玖心里一沉，她之所以来十方书院，一方面是为了找个庇护之所，另一方面则是想要学习一些制符、炼丹的本事。
但是下院却没有这些东西，据说只有到了中院才有相应的分院，她得想个办法才行。
于是，再做买卖的时候，这货就会时不时的煽风点火，无非就是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