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这年纪大了要腿脚出了毛病了,那还挺麻烦。”
“那谁说不是呢……”
一晚演出结束,刘姐在和几个老客人聊天,阿方和另外几个服务员在收拾清理今晚的酒杯酒瓶。
池清霁把吉他装好,就听刘姐叫她:“池啊,有空吗?”
她探出头去:“有。”
“帮我去家里接一下佳佳过来呗,这小鬼闹着说今晚一定要跟你们吃了饭才回老家。”
“啊,好。”
池清霁把吉他放后台休息室,直接扭头就从后门出去了。
刘姐家距离酒吧不远,从正门绕出去走十几分钟就到。
时间有点晚,但积雪和路灯相互照应着,一眼望去倒是亮茫茫的。
门口停了几辆车,一些刚从酒吧出来的客人还三三两两地聚着商量怎么走,池清霁路过他们往刘姐家去,雪地靴偶尔踩到没有彻底扫干净的路面上,发出‘咯吱’的声响。
刚拐进刘姐家的住宅楼,远远就看见楼洞门口站着个人。
距离远,池清霁也看不太出来是谁,只看得见对方瘦瘦小小,驼着个背,好像是下楼扔垃圾的老头老太。
但不等她走近,那人影忽然听见声音,循声望来,便好像突然将她锁定了般,径直朝她走来。
“刘慧,行啊,你一般都是十一点到家,今天迟了半小时,和野男人私会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