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女儿冷着脸,红着眼睛走来,宋爸颇有些责怪的意味,对那位姓陈的友人说:“你怎么把她带来了?她明天还要上课呢!”
不待陈姓友人接话,宋安可就插话说:“是我自己要来的。”
语罢,她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在自己父亲打了石膏的左手上游走一圈。
宋爸心虚,下意识地缩了缩左手,一番踌躇,才准备开口说话,试图跟自己女儿解释。
宋安可不想听这些没用的废话,毫不留情面地说:“你们走的时候,我怎么说的!”
“少喝酒!早回家!”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了下来,“即便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宋爸只能讷讷开口:“大人的事,小孩别瞎操心,赶紧回去睡觉,明天还得读书。”
宋安可狠狠抹了把脸,擦掉脸上快要干涸的泪痕,一言不发地走了。
走到一半,她似又不甘心,面露嘲讽地回头说了句:“你放心,我会好好读书。”否则,又该怎么离开你们,离开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