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蜃兽它怎么办？”
捣儿还是有点良心，着急地问九霄。
九霄垂眸看她，见她担忧的神色不似作假，一时间有些疑惑，她这样子，不是一个萍水相逢之人该有的。
眸光闪烁，九霄抬眼看向飞远的蜃兽，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生死皆是命数，若它连这一关都闯不过，便是去了也是应该，本君不需要无用之人！”
仰头看着九霄的脸，那神色，却是捣儿从未见过的——从未在曾经的九霄脸上见过。
一时间，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陌生。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听着捣儿的声音有些低沉，九霄目光下移，见她眼睑微垂，睫毛如两排小刷子，映出倒影，嘴角下弯，神色显出几分低沉。
下一瞬，她却微仰起头来，露出三分笑容，一双眸子清澈透亮，盯着他。
“也对，生死都是命数，再说了，我跟它也不熟，若它真的一去不回，大不了我给它多烧点纸，让它在阎罗殿能过得舒服点，投个好胎。”
九霄：“……”
“你要一起烧纸吗？”
九霄：“……”
果然，之前的感觉都是错觉，这兔仙，不过是做做样子，哪会真的担心萍水相逢的蜃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