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钧与朱天赐远离京城许久,唯有顾元侑族中许多叔伯还在朝为官,在京中活动的多些,他想起自己从前在听来的秘事,“从前我听我母亲说,瑾王这些年宠妾灭妻,连带着抬举小妾生的幼子,对王之岐实在算不上多好,原本这些后宅中事也传不到我的耳朵里,只是那王之岐竟然直接闹到了皇上那里,状告瑾王不顾祖宗礼法,要将他从窑子里赎出来的小妾抬为平妻,在京里闹得沸沸扬扬、妇孺皆知,虽说到最后这事只能不了了之,他到底也是彻底跟自己的父亲反目成仇。”
“为了这样的事,他也不至于铤而走险,将整个瑾王府拉上陪葬吧?”朱天赐有些不解,“毕竟只有瑾王府在,他才是高高在上的瑾王府世子,若是此事败露,瑾王被追责的话,整个瑾王府只怕都要被发落。”
二人都沉默下来,思索那人是王之岐的可能性有多大,贺连钧却忽然想起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