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求我给他减轻压力。”吴金忠厚着脸皮说。
“假如这件事是真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在背地里说他呢?这是什么逻辑。你见人就说,更加证明此事纯属捏造。你怎么有脸说出口?”当中又有人厉声斥责他,“本来是舒剑先到这个学校,你晚他几年才来,可你居然说他钻到你名下来。这颠倒黑白是非的话你也敢说,你已经没有一点良心,太无耻了。”
吴金忠被骂得哑口无言,但是只要有人来,他依然搬出那一套谣言来。他似乎坚信卑鄙也是一种能力,甚至是超能力----没有什么不可以说,没有什么不可以做,超越了人世间的一切规则。
谣言在这样反复地传播之后,还是有一定腐蚀力的,因为有人喜欢听,尽管喜欢听的人也不相信,但是看到一个人受害他们会幸灾乐祸,这是人潜藏的没有被德行修养淘淬掉的劣根性。
我有些无可奈何,但明显意识到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方设法反制。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给师梦怡听,否则这条癞皮狗不知道要诬赖到什么时候。师梦怡接到电话很是气愤,说有空会去找他算账。
网上有个叫白山黑水的好朋友开了公众号,向我约稿。我欣然应允。当晚就写了一篇关于旅游感受的散文发给他。他看了很是满意,即刻提醒我哪几处要修改。我反复推敲,将文章润饰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差池了再发给他。他第二天就配好图片和音乐,发给了我,同时公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