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看着手机里的字眼,想起管家拍过来的图片里那两车的酒,憋着一股子的气,“我说什么,你听什么?”
扁栀这里喝了口果酒,低头在手机上打字,“嗯,所以你别生气了吧?你一生气,我心里就难受。”
对面也不知道是今天没戏份还是什么,回信息特别快。
“我生气,你会难受么?会因为我生气,就不犯禁忌?”
周岁淮别的事情上对扁栀没什么的,除了饮食生活习惯上,看她看的很严。
扁栀身体不好,周岁淮始终很焦心,很多时候严的毒蝎的人都会说松一松手,要不都没活头了。
周岁淮在国内的时候,扁栀很听话,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其实不挑,放手里是什么,她就吃什么,所以周岁淮管的也不艰难。
“你生气,我当然难受了,你今天这么有空啊,我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说着电话就弹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扁栀觉得自己说出口的画,似乎声音有点近。
对面的人沉沉的问了一句:“在喝什么?”
扁栀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手里,呆了几秒钟,其实她不是故意喝酒的,她就是习惯手边有什么,就吃什么,被周岁淮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