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将谈琴推到了坑边上,谢天谢地,她还有呼吸,但是比较微弱。我将她抱到了地上,她一动不动地躺着,脸色苍白。情况已经万分危急,我顾不上什么,吸足了一口气俯下身对着她的嘴便做起了人工呼吸,然后用自己的双掌按压着她的胸口。这两个连续的动作在我连贯地做了十几次之后,谈琴终于突然恢复了知觉,“哇”地吐出了一口水,看到我在她身边,谈琴鼻子一酸,忍不住喊道:“伊…伊鸣……”话还没说完,人便哇地哭了出来,我赶紧抱着她道:“好了,不怕了,我在的。”
随着她这一阵哭泣,我也流下了泪,不过是激动的泪。此时的谈琴还很虚弱,而且不知在水中泡了多久,浑身冰凉,身体发抖,好在性命已无大碍,我抱起她便往山下跑去。
当晚谈琴便发起了高烧,她额头滚烫,脸色绯红,躺在那里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我扶她吃了一片退烧药,然后守了她一夜。第二天早起,竟然奇迹般地好了。当她醒来的时候,我正歪靠在她地铺的一旁打着盹。感觉中有一双手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摩娑,我便醒了过来,是谈琴,她正望着我笑,她的右手正摸着我隆起的颧骨,看到我醒了过来,谈琴忧伤地说道:“伊鸣,你瘦了…”我抓过她的手,捧在手心,她顺势将自己整个人挪了过来,靠在的的怀里。她的发丝撩拨着我的脸,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