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两个相反的是进场时候都还胸有成竹的何舒灏。眼见着秦同志和几位坐在二排的领导谈笑风生，何舒灏上台的步伐都迈出了豪气万丈。
可是！
这些都是什么题目？怎么好像看不懂。不是说英文是选考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试卷上。
不是要破四/旧，摒弃旧/思想吗？有事古诗理解又是帝王功过，合适吗？
台上何舒灏先是目瞪口呆，继而抓耳挠腮，台下的秦同志也没闲着。先是和省城这边的人引荐了两位从花城过来的干部，接着指着台上绘声绘色地介绍起了自己从小就优秀的儿子。
另外就是抨击抢了自己儿子成绩的黑脸农村人。
省城这个她走通路子的人并不是很清楚事实，只不过是想当然地认为，来自大城市，生的文质彬彬的何舒灏断然不会成绩差。
来自本省最偏僻县城的最偏远大队出来的农村小子考省状元，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思议。
他点头应承秦同志，对花城来的两位保证，“你们放心，换人试卷这么恶劣的事情居然发生在我们省，不管他背后的人是谁，我们查出来后都会严惩不贷。”
花城来的同志面上看不出神情变化，只是盯着台上看了几眼，回答得模棱两可：“无论什么事情，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们目前就是从报纸上看到的结果，本来想让你们把试卷调出来先看看的，你们非说那证明不了什么。既然那证明不了什么，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