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她自然是怕的。
这个弟弟从小就拥有这种独特的能力。
但是怕也要说啊。
不然这件事情以后可怎么收场?
傅荷宴一脸的忧心忡忡。
“姐……你到底是觉得司锦好,时瑾好?”傅修远淡淡地开口问道。
“我……”傅荷宴叹气:“两个都好难道你两个都要吗?真是的!硬要选的话,还是司锦吧!”
时瑾就该活得更自由更潇洒,时瑾是属于大家的!不是某一个人的!
“时瑾不好的话,你怎么次次都去她的活动现场,回回抢票?”傅修远反问道。
傅荷宴被拆穿,无地自容。
她最近的时间,除了练琴,都花在了时瑾的身上。
搞得连秦斯年都对她很有意见,醋意大发。
这会儿在时瑾面前,她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经常参加时瑾的活动?
“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票?我连她什么时候发歌都不知道。”
“哦,不知道啊,那你也没必要了解时瑾的情况了。”高冷的傅修远难得的促狭一句。
傅荷宴这会儿见到时瑾,其实很想亲近,但是内心极度揪扯,她鼓着嘴巴,赌气。
“不对,”她反应过来,“是我来找你兴师问罪,怎么成了你责备我了?”
时瑾捏了捏傅修远的胳膊,正色说道:“修远,你跟姐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