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徐宏闻心中着实厌恶了陈安卉,挥了挥手,就让婆子将人带下去。
随后,丁秋娘盯着陈安卉院中的女使,收拾好陈安卉的物件,送上了马车。
与身边信得过的婆子,交代话后,丁秋娘再去与陈安卉:“安卉,你该上车了。”
“我不走!”陈安卉双眸又红又肿,咋看楚楚可怜,然而,她眼神过于幽怨和凶狠,那一抹娇柔便不见了。
“如今侯爷已经发话了,容不得你不走。”
“你欲想对我如何?”
丁秋娘柔和的眼眸,带着一丝狠意,“那就只有将你捆绑上马车了。”
“你敢!”陈安卉怒瞪她。
“我有何不敢?侯爷吩咐我的事,我自然就要将其办好。”
“你……”陈安卉见她面容无半分松动,便又改口:“我要见我家官人。”
“你如今这般,你觉得二公子,还会来见你吗?”事到如今,陈安卉还是不死心,徐剑宇早早就将她给抛弃了。
“你撒谎,我可是他的正妻,他不可能不见我,定是你不想去知会他,你才这般与我说。”
丁秋娘是想着,昔日的陈安卉再高傲,可如今也是一个,与亲骨肉分离的可怜母亲,所以她看陈安卉的眼神,会带着一丝的怜悯,如今听到她这般指控自己,那怜悯渐渐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