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刚才喝了一整碗烈酒,虽然没有祝融酒度数高,但是此刻脸色也有些晕红,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缓缓开口:“不贪财,那便是好色。”
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侯敬德拍手笑道:“此人出身李氏,如果单纯想找几个女人,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即便他现在已经年近四十,在外面吆喝一声,京城里也有黄花闺女上赶着要进他的家门。”
“可是他偏偏有个癖好......”
李信坐在椅子上,面色平静。
这并不奇怪,所谓吃饱了撑的,越是生活无忧的人,越会想着体验新奇,所以大家族里经常会出一些有怪癖的人,比比皆是,相对来说,已经非常正常了。
李信咳嗽了一声:“郎将的意思是?”
侯敬德呵呵笑道:“他要是低调一些也就罢了,此人喜好拆人姻缘,只在京城这些年,我听说的就有六户人家因他门庭散落,还有几个人家死了不少人,着实作孽不少。”
这怕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变态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