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女人却不再笑了。
扭曲的脸阴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
一小时前。
“呼......”
一张实木雕花的大床上,有人睁开了眼睛。
是个好看到一定程度的年轻人,细碎的刘海铺在额前,气质温润如玉。
一双浅栗色的眸子非但毫无攻击性,简直有些柔弱。
像极了青春伤痛文学中走出的模样。
他没有着急起身,先是微微活动了几下发麻的颈部,接着眯着眼,瞧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几分钟后,才缓缓坐起身。
这里是一间大的出奇的卧室。
但从中却根本无从窥视房主人的身份,以及兴趣爱好一类的东西。
因为......房间内几乎什么都没有。
诺大个卧室内,除了一张床,几乎是空的。
男人离开床,向卧室一侧走出,那里有一扇3米高大的双开木门。
将手搭在木门的把手上,男人忽然笑了,但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个温润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却如此狰狞。
两侧嘴角夸张的挑起,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嘎吱——”
绘有瑰丽纹络的木门被推开,淡淡的幽光如网一般铺来,男人眯起眼,外面是一处巨大的空间,十几排经过特别处理的座椅依次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