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进入不同的耳朵就汇集出截然不同的意思。
木樨从袖囊里拿出请柬,惊奇地问道:“我收到请柬不过几个时辰,你怎么知道的?”
衡三郎打开请柬看了一下,“季院首病了,向天下求药方,你都出手了还有别人什么事?”
木樨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书院里学医的学子上百人,你断定我能医治季院首的疾患?”
衡三郎宠溺地看着她,“巨院长都医治不了的病,其他学子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樨儿是神仙下凡,自然能药到病除。”
两句话驱散了木樨心头的阴霾,光洁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季院首中了蓝靛花毒,毒被下在了橘红里,橘红是季连奉送的。”
衡三郎脸色变得凝重,“季连奉是季院首的侄子,他肯定是投靠了太后的天师,才干出这么违背伦常的事情。”
木樨对天师来了兴趣,一个未曾露面的人,几乎毁了一座书院。
“太后的天师很厉害吗?”
衡三郎点点头,“天师的身份很神秘,他身着道袍,以天师的身份居住在皇宫的道观里。据我所知他是太后的闺中情人,太后出嫁不久他就远遁海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