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反应让迟冷类仿佛猜测到了一些端倪,他走近我,锐利而严肃地盯着我:“你告诉我,我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醉话?”
我迫于他咄咄逼人的威严,只得边哭边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回答他:
“呜呜呜……你说、你说你对我的告白都是谎言……你说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说那个新天鹅城堡的验证真心也是骗我的……呜呜呜……你还说、还说你追我只是因为我是唯太最爱的女人,你一旦得到我就可以摧垮他,使他痛不欲生到没有心情应付钢琴比赛,那你就赢了,就能取代他得到第一名,你说你就是这么想的,你就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呜呜呜呜……”
说到末尾,我忍不住问:
“这些都是真的吗?都是真的吗?”
他怔了怔,然后重新倒到地上,闭上眼睛,用交叉的骨瘦手腕重重地盖住自己的半张脸,低沉无比地说:
“还用问我吗?听你的口气,不是早就已经相信我的那些醉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