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她似乎很空闲,在吧台前的位置上坐下来,又打开手袋取出香烟,问我们:“能不能……”
“请便。”我说,杨名颇识眼色,忙把手旁的玻璃烟灰缸递过去。
“谢谢。”她始终淡淡地笑,举手投足间俱是优雅,纤纤十指上涂着无色莹彩的指甲油,浑身上下的首饰只有一条镶钻的手链。
“你怎么和萧瑟认识的?”闲闲吞吐几口后,她问我,“你们仿佛不是一路的人。”
“她的妹妹是我哥哥的同学。”我怅然,此中细节很多,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认识她,也许一开始就是阴谋。难道真有人会为了五十万布置长达一年的陷阱?我是过来人,但我却不知道。
“原来如此。”她微笑,眼里有一丝光彩,我怀疑她是否洞悉这些内幕,可她只是浅浅地笑,略侧头,对大卫说:“换支抒情的曲子。”
昏黄的灯光下看,她实在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肌肤发出淡淡朦胧的光,眉目婉约如画。她幽幽地说:“萧瑟走后,不光是阿伦,连主唱手史晔也辞职了,酒吧差点停业。”
“哦。”想不到,那个有才无貌的男孩子,原来也是痴心人。
“漂亮的女孩子总是讨好,身边围满了关心她的人,可是她自己未必知道。”她瞟了我一眼,含着调侃的笑意。
“你也是一样的。”杨名突然插口说,这小子在这上头反应很灵敏,一点亏也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