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纷纷附和袒护,将矛头转向了对沈暮白质疑的不合理之处,认为她对梁辛的指责是毫无根据的。诚然梁辛,算是一个看上去憨厚、胆小而诚实之人。
单单从私交就判断是非,认定梁辛绝不可能做出偷盗考卷的结论,谢勉怎么也会因情所困?
目光如炬,沈暮白定睛看着匍伏的梁辛,冷言冷语地厉声说,“那你这几日独自一人鬼鬼祟祟地在司业房前踱步,也是吾胡诌了?事实面前,你好好解释下这是为什么吧!!!”
几人听到沈暮白所言,都面色微变。
跪在地上的梁辛,被吓得骨颤肉惊的,他不知自己该如何应答,急坏了一旁爱莫能助的陈晞。在了解事情全貌前,他不知道怎么帮到梁辛。
终于,梁辛颤颤巍巍的抖嗦着开口了,他承认自己曾经在章司业房间面前晃悠过,但他坚称自己绝对没有干过偷盗试卷之事。
“…殿…下,我…确实有想进章司业房,可…可窃卷……窃卷一事!”梁辛结结巴巴的,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