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下一刻,白胜文就会出来了似的。
许文岚瞧得有趣,笑着扯了扯白应魁:“爹,咱回家吧!我哥不定什么时候出来了呢,你看这么半天,考生都没进完,再考试,这一小天就过去了。”
白应魁叹了声,也只好回去,铺子还要做生意,总不能真的在这站一晚上。
许文岚回家也没闲着,茶叶蛋煮上,等差不多时候了,就推着鸡公车,就是独轮车去了衙门门口。
他们没在门口等着,可是还是有考生家人在门口等着的。
从乡下来的,又舍不得钱去茶楼、酒馆坐,那就只能在门口熬了。
又冷又饿,热乎乎的茶叶蛋可不来得正是时候?
“大叔,还得再等一阵子呢!您别急啊,我哥也在里头考试呢!他说了,这考试得一小天呢!”
随口劝人,许文岚自己却忍不住往门口张望了下。
也不知道白胜文考得怎么样,这童生试可不好考,要是好考,白应天不早就成童生了?
北方冬天天黑得早,下午四点多时,天就开始黑下来,到这个时候,衙门门才终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