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您这话我明白!”那个不幸的人高声说道,“我的上帝!可怜可怜我吧!”
接着,他惨叫一声,仰身跌倒,就好像被雷击中。
德·阿弗里尼一只手按在他心口,另一只手拿着一块冰放到他唇边。
“怎么样?”维尔福问道。
“快去厨房,让人送来香堇汤。”
维尔福当即下楼去。
“您不必惊慌,努瓦蒂埃先生,”德·阿弗里尼说道,“我把病人抱到另一个房间放血。老实说,这种病发作起来,看着是吓人。”
说罢,医生两手便插到巴鲁瓦的腋下,把他拖到隔壁房间;不过,他几乎又立刻回到努瓦蒂埃的房间,收起剩下的柠檬汁。
努瓦蒂埃闭上右眼。
“要瓦朗蒂娜来,对不对?您要见瓦朗蒂娜?我这就让人把她给您叫来。”
这时,维尔福正好又上楼来,在楼道里同德·阿弗里尼相遇。
“怎么样?”维尔福问道。
“您过来一下。”德·阿弗里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