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都不像是真的,她再不敢相信周围任何一个人。
“然后,岑镜淮跟思想老师一样,整天给我上课,教育我,给我重新建立世界观。真的,我很感谢他,感谢他在我最迷茫无助的时候,帮助我度过。”
林温暖点头,“希望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就算没了这条命,也是值得的。”
此话一出,便没有人再多说一句,气氛沉沉的。时文悦坐了一会之后,就走了。
“明天我就回伦敦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可以给我打电话,再远我也会赶回来帮忙。我这人朋友不多,现在更少,也就你们几个,我希望我们可以时常联系。有空,还能聚一聚,聊聊天。”
林温暖:“当然好,你一路顺风。”
“会的。”她弯身,与她拥抱了一下。
经过时文悦这么一提醒,林温馨觉得不安心,又打电话增加了一倍的安保。
已经经历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
林温暖笑她大题小做,但也不阻止她这样做,只要她觉得安心就好。
……
林温暖在医院休养了将近两个月,才准备出院。
林温馨想把她带回自己那边照顾,但陆政洵的意思是,她是陆家的人,他们有责任照顾,所以要带回陆家。
两个人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