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兰不仅仅是使用艾琳教过它的词，不知什么时候，它自己暗下功夫正确地组合了这些词，表达出了复杂的意思。它理解了艾琳发音的含义和规则，加以改造和运用，产生了一种新的语言。艾琳对里兰说话，里兰用琴音般的叫声回应，不知不觉地变成了很自然的事。
艾琳心想，她是不是在不经意间打开了一扇紧闭的门？
蜜蜂的创造力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人类，但它们建造的蜂巢精巧别致，让人叹为观止。自然界的动物，都各有奇异的技能，共同构筑了这个充满生机的世界。
但是，里兰所做的事，是不是超出了动物的界限？野生王兽也会这样调节自己的叫声来与其他物种进行对话吗？如果真是这样，王兽就是迄今为止思考方式最接近人类思维的动物。但是为什么几百年来，人类从未和受他们保护的王兽说过话呢？艾琳隐约感到其中多有人为的因素。
知道了里兰的能力后，艾琳再去看王兽管理规范，她感觉制定规范的第一代真王是了解王兽能力的，她似乎不愿意人类和王兽进行语言交流。为了防止人类和王兽交流，制定了种种条款。体会到这一点，艾琳刹那间心变得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