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抱着她,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无声而欢畅地笑着,摇头说:“那倒不是,你总归没有那泼辣劲,温婉贤淑,知书达理不逊于大家闺秀,朕曾说过,你若生在裴相府中,自是比裴灵儿强上百倍。”
提到裴灵儿三个字,唐婉若心里面许多的担忧和话头被打开了一道口子。对这位相府千金的疑虑她放在心里已经很久了,也一直想来和他仔细地问一问,现在正好是问这个话题的时机。
她起身离开他身前,陈炎君给她留了一道空隙,但环抱在她腰间的手并没有松开。唐婉若也没在意这些,仰起头问他:“裴灵儿和你,之间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听她这样问起裴灵儿,陈炎君稍侧头,避重就轻地问:“你这样问是在吃醋吗?”
嘿,还别说,她本没有那么明显的意识,经他这么一说,她心里倒真是有些泛酸楚了。
她皱了皱鼻头,无意识地撅起了嘴问:“你到底说不说。”
陈炎君看着她,眼神里的笑意转为一片清明。
“裴相曾是朕入宫即位前的老师,”陈炎君谈起了往事,“朕在相国府曾住过一段时间,与裴灵儿以兄妹相称,就这样的事,她想嫁给朕,然朕未必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