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抿了口茶,排散了胸口的怨气。
也没关系,这个丫头如今有这样的把柄在自己手里拽着,以后不怕她翻起什么浪来。就如同女儿说的那般,暂且先依了儿子的意思,等这阵子新鲜劲儿过去了,两家的关系也稳定下来了,那时候自己在去给儿子寻个平妻回来,这一回她定然要找个自己顺心如意的儿媳妇回来!
这边淮安侯夫人打了一肚子的好主意,那边郑月兰也将云知欢的情况说给云之晏听了:“王爷……的确如郡主所有,所有的香囊当中都藏了打好结的绣线,而且香囊也没有拆过的痕迹。”
没拆过意思就是没有做过手脚,既肯定了云知欢之前的说法,也断了云柔所言的后面做手脚的可能。
云之晏呼哧呼哧的揣着粗气,第一觉得云柔在面前是如此的碍眼,“孽障!”他一拍案几,将兜儿朝着云柔砸过去,“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竟然还有心冤枉你长姐!你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还有你!”他看向白锦绣,狠狠的错着牙:“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将你那套不入流的法子交给她,你就是这般应对的?!教出的什么东西!”
云之晏破天荒地的为云知欢说话,只可惜云知欢半天感激都没有。只不过,心中如何想没关系,脸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