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过了几天,宋元珠当着父亲的面,以夜间难免,想看着点点荧光为由,求青玉将这个手镯送给她。
母亲走后,父亲就是青玉最为濡慕之人,当着父亲的面,她纵然不情愿,也只能装出一副识大体的长姐模样,将手镯给了宋元珠。自此,她手上再也没有母亲的遗物,这是她一生之憾。
今生,宋元珠早以没了前世趾高气昂的资本,却还敢多次犯到她头上,甚至还敢动手抢夺母亲留下唯一的遗物。宋青玉本来的好心情消失得一干二净。
不过她还未曾还手,温默亭就眼疾手快地取了两根银针,扎在宋元珠手腕处。
宋元珠只觉一下手掌酸软无力,软绵绵地垂着,连举起都做不到。
“你……你对我的手做了什么?”
“一双自己管不住的手,留着做什么?就如人脸上生的脓疮,自然该除了去。”宋元珠这副惊慌失措可怜巴巴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温默亭。
“你要废我的手?我父亲可是户部尚书,你竟然敢如此冒犯我!”
看她满脸泪痕地怀抱着双臂,双手无力,眼中满是恐惧,青玉不得不感慨了一声温默亭的恶劣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