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将军人你可以带走但是您必须留下您的贵姓高名,你这把人带走了虽然有征辟令,我也需要和太守大人交代不是。”
“安北都护府、并州刺史杨玄墨大人帐下亲军校尉宇文成都是也。”
“来人把法衍和他儿子带出来交给将军。”
不一会两个狱吏架出一个大约七尺身高的清瘦的二十五六岁的人,身边还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小孩,瘦瘦弱弱的但是发青的脸上咬着嘴唇眼神中闪烁与年纪不相仿的镇定。
“大人,法衍、法正已带到。”
宇文成都脸色十分的难看,“这人是怎么回事?为何会伤成这样?”
“将军我这也是没办法?来了就是这样被人打的。”
“那怎么还带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法衍的儿子法正,死活要跟着自己的父亲一起入狱,我也没有办法,孩子在监狱外跪了两天一夜我也是过意不去才放这个孩子进来的。”
宇文成都沉着脸命令身后的军士架起法衍,他亲手抱起法正,法正不断地挣扎。宇文成都柔声的说道:“不要挣扎我是来解救你们的,跟我走回并州。”
当他们走出监牢的门口之时就听到一声长啸“天不亡我法季谋,他日郿县变血海。”说完昏厥过去。宇文成都带领手下二十个亲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