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这年头大家都将酿酒的方子拽得紧,我手头又没有房子哪里去学?”林织云笑道,“我爹倒是自己研究过如何酿酒,不过他虽然喜欢喝酒,但并不能喝多少,所以他酿出来的酒虽然香甜,只是对于能喝酒的人来说,味道就过于寡淡了。所以那方子我手头虽然有,可是也不好拿出手。”
“我觉得这样就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白鹤先生就是个得寸进尺的。”虽然白鹤先生对沈君川有恩,但该吐槽的时候,沈君川还是会吐槽的,“之前有一个从青山县那边过来的,那秀才家里就是酿酒的,来的时候给白鹤先生带了三坛上好的状元红。白鹤先生顿时就喝上瘾了,忍不住又跟那秀才要了许多。一开始还是一坛一坛要的,怪不好意思的。后来他发现那个秀才家里什么都缺,就是酒多,也就不客气了,如今已经到了每天都要一坛的地步。”
林织云被吓到了:“状元红可不便宜啊?白鹤先生每天都要一坛的话,那他给钱吗?”
“他是愿意给的,可是别人不敢收啊!”沈君川无奈道,“你也知道书生都是十分重视名节的,外头又有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你想想你爹跟你讨酒喝,你能跟你爹要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