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眨眨眼,再眨眨眼,试图卖萌打混过去,周进不为所动,仍旧静静地看着她。
“好吧。”沈渔只得说,“其实我那不是跟他告状,也不是要和他诉苦,我就是……”挠头,她有点不大好意思,“怕事情闹得有点大,想找个替死鬼。你知道的,他爸爸是部队的人,门路广,即便有什么事,有他顶在前头,比我们好。”
说到后来,她越说越流俐,好像真就是那么一回事似的。
周进笑了一声。
沈渔有点毛:“怎……怎么了?”
尽管被人叫老大,但可能是书里周进给的阴影太大,沈渔其实潜意识里,还是是有点怕周进的。
周进也察觉了,他很快收起那有些慑人的笑意,抬手轻轻替她抿了抿头上因为打架而散落出来的一小缕头发。
他动作细致轻缓,好像不是在帮她抿头发,而是她那里秃了一块,他在给她想办法遮掩过去。
而因为他这个动作,两人靠得有点近,周进呼出的气息几乎触手可及,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男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