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又住了小一周,苏丽秀和南兴盛开车来接她出院。
路上和她闲聊都是家常话题。
和料想中的不一样,她还以为贺淮宴动怒后会搞南兴盛的船务公司,或者苏丽秀和南嘉文会遇到点不愉快的事。
可看样子一切如常。
那晚他不是言之凿凿的吓唬她以后小心些。
阴鸷狠绝的狗男人,转性了?
南婠晃了晃脑袋,望着车窗外,算了,还是搞清楚陆永良回来港城,究竟想做什么才是头等大事。
……
当晚的VK酒吧内。
贺淮宴没个消停,一杯接一杯喝着,Dalmore62葡萄酒,稀缺昂贵。
池修齐前些天从拍卖行那里弄到手的,单瓶售价高达一百二十多万港币。
池修齐扫了眼桌子上的清单,有些头大,“贺三,你记得给我结账”
说完,他看向坐在隔了一张桌子的贺津礼,“贺二,你给我作证,我怕酒醒了某人不认账”
贺津礼也抿了一口酒,他是来陪贺淮宴解闷的,似笑非笑道:“他喝不垮你的店”
池修齐啧了一声,贺淮宴借酒消愁的样子,他除了当年谢婉柔出国那晚在男人脸上看到过,这还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