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所谓敌人,”赵春生说,虽说没有质问,但慕容烈和刘威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慕容烈的脸一红:“老大,在潜艇上待得久了,闷得紧呢。”
赵春生没有追究他们的过错。回到宿营的地方,他们在帐篷里升起了酒精炉子,给沈洁炖药。
一副药煎下去,不大一会儿就有了药香。沈洁不觉皱起了眉头,“老大,这是草药呢,苦死了。”
“慢着,”赵春生说,“我还有一味药引子没有采回来呢,你们这次都不要乱跑了,我去去就来。”
不到一支烟的工夫,赵春生回来了。他的手上,拎着一把野草似的东西。清洗干净后,他往炖药的茶缸子里一扔。
当天晚上,沈洁喝了两大茶缸。半夜的时候,她突然一觉醒来,原来是补得太厉害了,睡不着了。
赵春生正睡得香,给她一折腾也醒了。外面的星光已经很是灿烂了,她到外面走了一遭才回来。
赵春生问:“外面有啥子情况没?”
“没有,”沈洁说,“如果说有,那就是吴刚又去偷了嫦娥娘娘的一壶桂花酒在那里独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