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东子,她谁啊她?怎么还扯上陆瞻了呢?”朱鹤有点慌。
“管不住裤裆里那点东西,别他妈在我这儿闯祸。”
秦东看见朱鹤的油头大脑袋,想到刚才陆瞻说的话,沈羲浔光明正大的绿了他,还是他身边的人给搭了这个桥。
“晦气玩意儿。”秦东气不过,又抡朱鹤一耳刮子。
朱鹤耳朵嗡嗡的,也不敢还手。
他不敢惹秦东,更不敢惹陆瞻,他从没见过秦东发这么大火。
朱鹤知道秦东和陆瞻不对头,这会儿两个人怎么会为一个女人生气呢,要是陆瞻的人,他顺水推舟,秦东不能这么生气。要是秦东的人,和陆瞻又有什么关系呢?
突然,朱鹤脑子一轰,问道:“东子,她真是未婚妻?”
秦东懒得搭理朱鹤,看见朱鹤心烦,稍微平静下来,说了句:“以后,不用给秦家供货了。”
一听这个,朱鹤彻底疯了。
见秦东要走,他赶忙上前,拉住秦东说道:“东子,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打我骂我,咱俩还是哥们儿是不是?”
秦东甩开朱鹤的手,说道:“要知道你会干这种龌龊事,我秦东压根就不会和你来往。”
“我就是爱玩,不知道怎么玩,玩过了,你放心,以后兄弟不会了。”朱鹤紧张的说道。
“好自为之,先想想怎么对付陆瞻。”秦东撂下这句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