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把外衣拿给了麦克莫多,但麦克莫多在穿上外衣之前,看了看自己的右臂,那时右臂依然火烧火燎地疼痛。前臂上烙有一个圆圈,里面套着个三角形,烙印颜色深而发红,像是烙铁烙过的痕迹。他身旁的一两个人卷起了袖子,让他看他们的分会标记。
“我们大家都有这种标记,”其中一个人说道,“但是不是都像你这样勇敢地面对。”
“唉,没什么。”麦克莫多轻描淡写地说道,可是臂上仍然跟针扎一样疼痛。
当入会仪式结束,酒也喝光了之后,开始讨论会中事务。麦克莫多习惯于芝加哥那种无聊的场合,便注意倾听,而且越听越感到惊奇。
“议事日程第一项,”迈金蒂说道,“读一封从默顿县第二百四十九分会身主温德尔那里来的信。他说:
‘亲爱的先生:
有必要消灭我们邻区雷和斯特玛施煤矿的矿主安德鲁·雷。你们一定记得去年秋季你们和警察发生纠葛,我们曾派两个弟兄去帮忙的事。请你们派两个得力的人前来,他们将由分会司库希金斯负责接待,你知道他的地址,希金斯会告诉他们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行事。